面有愠色,“霍家建材集团虽然不如我们富源有实力,但在北省地产业是非常重要的一家企业,你连霍家的运输车队都敢碰,是不想在地产业混了吗?”
傅随安抬眼看看父亲,“十年前您就把富源交给我,那时我经验不足,几次让集团陷入危机,您都长居山庄不问世事,怎么这次您反倒急急地把我召回来?”
“你也说了,那几次危机是你经验不足,可这次不一样。”傅经年面容略显憔悴,眼里精光却盛,“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现在满心怨恨!人一旦被怨恨冲昏了头脑,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怨恨?
傅随安倒是真的吃了一惊,他为什么会有怨恨?
“我已经让老钱把你派出去的人笼回来,你再敢插手正常的市场经营,看我怎么收拾你!”
傅经年已经很多年没有跟儿子发过火了,一来是他这个儿子做事从来独断专行,二来是他身体确实不好。
“老爷,您慢点,当心身体。”老钱扶着傅经年坐下,恪守管家本分,不多一句话。
傅随安根本不受父亲威胁,冷冷一笑,“父亲,您就对g市的锑铅矿一点想法都没有?这可是难得一遇的机会,我横插一杠也是为富源集团着想,开辟新的蓝海,难道不是我该做的吗?”
……
傅随安离开g市,就如同他来到g市一样,毫无征兆,不留痕迹。
沈修把与傅随安直接接触过的盛山一部人员召到办公室,详细地询问了傅随安在酒店这些天的情况,可所有服务人员都说不出什么特别,他们不可能去偷听客人的电话,也探知不到客人的隐私。
“修儿,既然人走了,你就别想那么多,做好万全准备,他肯定是要回来的。”
宋燃和罗蘅终于舍得回了g市,刚落地就听说傅随安这件事,罗蘅回家找姐姐,他拎着行李来找沈修。
沈修掐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