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疏离地抬手推开男人近乎贴在她面上来的脑袋,逐字逐句:“我的重点,在熏,死,你,三个字上,重中之重,是那个死字。”
“呵。温大娘,在男人跟前牙尖嘴利,可讨不着什么好。”
东方泽邪佞一笑,松了一只抻桌沿的手,转瞬就想去捉温青园推他脑袋的玉手。
温青园面不急心不慌,眼瞧着男人抽走一只手,她勾着唇,无缝衔接,径直举起眼前一杯冒着热气的水,朝着他还抻在桌上的那只手,毫不犹豫的淋了上去。
这水,可是刚烧开的,进来时,她特意要的。
东方泽吃痛,倒抽一口冷气缩回手,面色转瞬发了黑。
“温大娘,你可别仗着小爷对你有几分怜惜之意,就恃宠而骄啊,小爷耐心有限,指不定下一瞬就变脸的。”
“恃宠而骄?”温青园跟听见了什么笑话似得:“你以为,恃宠而骄是对谁都能用的?你也不看看,我需不需要你的宠?又会不会因你而娇?”
“呵。温大娘你这是真不想要那份证据了啊?”
东方泽凝着手背上,触目惊心的那片红,眼中阴鸷渗人又寒凉。
温青园勾勾唇,不以为意:“我说过,你给与不给,我不在乎,你威胁不着我。”
“这样?”东方泽甩甩手坐回位置上,吊儿郎当的翘起二郎腿,笑的越发邪肆:“小爷倒是好奇,没了我手里的这份证据,温大娘打算从哪里入手?又怎么自信的为傅大人洗刷冤屈啊?”
温青园小手扶着肚子,仿若没听见他的话一般,露着笑,不答反问:“这法子,是有人给你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