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她从一位常客口中得知,这件事情,还是东方泽在东方侯爷那儿告发的,说起来,他才是这件事情的元凶。
她起初还不明白,那东方泽不过就是个纨绔风流的花花公子哥,整天吃喝玩乐不务正业,什么时候也开始关心朝廷上的事情来了,眼下听了温青园的话,她倒是有些眉目,说不定,这件事情还得与小园儿有关呢。
她贼兮兮的凑近温青园,用仅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小声的问:“小园儿,你老实告诉我,那登徒浪子,是不是瞧上你了?他的目的,是不是你?”
温青园敛着眸底的冷意,漫不经心的哂笑:“他如何那是他的事情,他既是不念以往相识之情,执意要与我为敌,我也不会怕他什么。”
覃桢挑挑眉,心头咯噔一下,漏了半拍。
认识温青园这么些年,她什么时候瞧见过这样的温青园啊。
她捂着心口退后几步,朝着她比了个拳头:“小园儿你放心,有我在,我会永远站在你这边的。”
大义凛然的说完,舔了舔唇瓣,她忽的又有些不好意思,扭捏着,软了几分声音:“我会站在你这边,不管过去多少年,我会保护你,就像你当年,义无反顾的保护我那样。”
“谢谢。”
是真的很感谢。
温青园搓揉着眼角,通红的鼻头止不住的泛酸。
东方泽要覃桢给温青园带了句话。
“楚红楼,你要找的人在,你要的东西也在,想要,自己来取,今日为限,过期不候。”
好一个过期不候,看着头顶没有丝毫温度的日头,温青园一点也不着急。
覃桢办事去的匆忙,得了消息,气冲冲的过来给她汇报,热乎的饭得来不及吃上一口。
虽然覃桢一直摆手说没有关系,习惯了,温青园却强硬的要等她用过膳。
覃桢比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