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着眉上前,探了探他的脉搏,好在,人无事,只是中了迷魂散,晕死过去而已。
二楼关押傅容洵的那间屋子,木门小开,有一条缝能觑到里头。
温青园却连今都不进去,早已知道的结果,她无需再进去,多此一举的看一眼。
黄竹紧跟在温青园身后,一边扶着地上昏迷不省人事的黑衣人,一边忧心抬头:“夫人,傅二公子是跑了吗?”
温青园微微颔首,不可置否。
阴鸷的视线,无情的凝着那条小开的门缝,温青园冷冷勾唇,面上不见半分焦急之色:“放心,他跑不掉。”
她有这个信心,说他跑不掉,她就有能力将他抓回来。
楼下的启封,出手一次比一次紧逼。
一次刀刃相贴的间隙,他不耐的压低声音警告对面死缠烂打的白津:“我看在你们主子救过我的份上,我不想杀你们,但是我的耐心有限,我不想杀,不代表不会杀。”
白津皱着眉,手上吃力的接下他的刀,喘息的间隙,咬牙切齿的回了几个字:“夫人命令,不可违。”
“好一个夫人命令不可违。”
启封不屑的轻嗤一声,手下也不再留情。
冷剑收回再伸出,两个动作,气势却显然比先前强劲了不止一星半点。
他这一击,带了浓浓的杀意,直逼白津的要害,牟足了气力,绝不再是先前的留情之举。
二楼,温青园手疾眼快的抄起手边一个花瓶,照着启封就扔。
手下也没有留情的意思。
边扔,还边喊:“停手,别打,人都跑了,再打下去,没有寒意。”
说时迟那时快,启封的冷剑眼朝着要刺进白津的肉里,恍惚间,一个转身,灵敏的躲开温青园扔来的花瓶,嗜血的眸子,亦如弦上待发的冷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