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了唇,半晌,泄了口气,阴鸷的面色才堪堪缓和些。
“下次出门,不论去哪都得叫你身边的丫头给你多备一件披风,凡事总得未雨绸缪才不至于被后来的事物打个措手不及。”
“是是是。”
他倒还训起她来了。
“你还说我呢,你怎的也不晓得未雨绸缪一些,早要瞒着我,怎的不索性瞒到底呢,如今被我知道了,你不是一样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
温青园素来伶牙俐齿,寥寥几句,呛的傅容澈再无反驳之言。
温青园娇娇的倚在他怀里,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男人的青色缠在她素白的指尖上,绕来绕去,一会儿一个形态,滑溜溜的,倒也没见变得多毛躁。
温青园一边绕着,又从他胸前取下一缕来缠上指尖:“你今日来,也是来找人回去给阿洵解毒的?”
“也?”傅容澈抓住温青园话里的重点,眉梢微跳:“园儿是想为我分担?”
温青园闷闷地斜他一眼,有些泄气:“是又如何?我要是早知道我夫君有如此大的本事,集这世间名医荟萃于麾下,我又何苦跑这一遭,白白受这份苦。我还不如就去睡我的午觉,也省得这一路颠簸,困得眼睛睁不开还得与你手下的白津斗智斗勇,防着他给我绕路。”
男人眉眼温暖,轻笑悦耳:“我的小妻子辛苦,我很感动。”
“唔,你别扎我。”温青园不自然的红着脸,面颊被傅容澈的胡渣扎得生疼:“阿澈胡子都没刮干净,难受。”
男人呜咽一声,老老实实的抬起脑袋。
见温青园不停地搓揉着自己的小脸,男人皱皱眉,偷偷摸摸用手背试了试自己的下巴。
……好像,是有点扎人……
男人眉眼拧紧,灰溜溜地后退些,再不敢凑上去香香。
瞥见男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