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看了什么恐怖万分的东西一样。
“怎么回事?”
温青园眉头死拧,忙不迭蹲下身给地上不省人事的春蝉把脉。
“这好端端的怎么就晕的晕,受惊的受惊了?”
春蝉身子并无大碍,她是惊吓过度引起的昏厥,温青园却不解,她们是看见什么了,能吓成这样。
耳边的怪声还在继续,温青园后知后觉想起什么,背脊当即一凉。
她顺着黄竹惊恐的视线看过去,只一瞬,只一眼,只借了这个角度下,天边打来的那一抹亮光,温青园的瞳孔当即一颤,不受控的缩了缩,胃里随之而来的翻江倒海,刺激得她只想吐。
那是什么!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难怪这两个丫头要吓成这样!
那小屋的酒坛里,竟装着个似人似怪物的东西!
温青园狠下心走近些,这才认出那酒坛里的东西,是个人,还是一个让她觉着莫名眼熟的人。
这是人彘!
她脑海中飞快有这两个字浮现。
断其手足,挖其眼珠,割其鼻子,熏聋两耳,药哑喉咙,拔尽眉发,划花容颜,此乃人彘,非人所为。
只是这人彘明显与古籍记载有所不同,他好似被泡在一种不知名的药水中。
那药水乌黑似一摊死水,明显是有毒之物。
温青园心中骇然,面容少见的白了一白,却好过身后的春蝉与黄竹,她不至于晕厥,至多觉得愕然。
惊吓什么的,也只第一眼瞧见时存在,而后便烟消云散。
她搞不明白,若离这里,怎么会有人彘,那人还分外眼熟,她一定认得的……
是……是……是白青!
温青园脑子里隐隐浮现出一个人影。
是那个背叛阿澈,被阿澈折磨的痛不欲生的白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