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或许能够得到佐证。
而傅容洵,他所坚持了十几载的仇恨,从一开始便注定是一场笑话。
他不会知道,卖他的,是他姑母,更不会想到,只是单纯的因为她缺钱了,又恰巧遇见他,才生出了歹念,更不会想到,爹娘为了找他,耗费了多少心思,砸了多少银子进去。
她安静地凝着傅容洵,轻描淡写地将他心中之痛说出来,肆意的笑开了:“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或许都是你错了?”
“小娘子真会胡言乱语。”
男人的神色过于沉着,面上,过于冷静,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是风雨来临的前兆。
温青园不动声色,眉目轻挑,认真的给他分析:“呐,你瞧,你是姑母带走的,又是姑母关了你几天几夜,饿着你,将你折磨爽快之后才寻的买家,你觉着,傅府若是真想卖了你,需得这么麻烦?”
男人看着她,抿唇一言不发,温青园无所谓的挑挑眉,接着给他分析。
“傅府家大业大,便是爹娘再不喜你,也不至于将你卖给外人,即便他们真有此心,却绝不会让姑母插手此事,家丑不外扬,你该明白这个道理,更何况无缘无故卖子,不求荣不求权的,如此遭人诟病的事迹,他们怎会让更多人知道?”
傅容洵按耐不住冷笑:“小娘子知道的真多,又如此清楚。”他满眼挑衅,一字一顿:“真就像,你亲眼所见似的。"
温青园知他不信她,抑或,他只是纯粹的不愿接受。
如果真是误会,他亲手杀了自己的爹娘,他该作何反应?又该如何面对傅容澈?
怨恨自心生,儿时扎根,至今十载有余,哪怕真有些蛛丝马迹能证明他的错误,却拉不回他的固执,他坚信他的坚信,若不然,十载的恨成什么了?他的所作所为又成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