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死是活与我何干呐,小娘子烦请明鉴,鸿菅心里眼里自始至终都只有小娘子一人而已,若非她腹中孕育了我的骨血我又岂会容她苟活至今,她惹了小娘子诸多不痛快,日后待她诞下我的骨血,我定亲自取了她的人头送到小娘子跟前赔罪,如何?”
傅容洵恬不知耻的对着她,左一句小娘子右一句小娘子,温青园明显能感受得到身边那群黑衣人看她的异样眼神。
他们眼底有震惊有困惑有探究,一个二个小心翼翼,故作不动声色的看过来,却根本藏不住眼底的好奇。
温青园眼底疑惑,她还当这些跟着主子做事的,一个二个都当闷头苦干,两耳不闻窗外事呢,怎的阿澈手下之人就不同些?还敢探究主人家的事情了?
白津冷眼一眯,显然比温青园更早感知到那些个算不得太友善的眼神。
他冷下眼,眸底瞬间染上冰霜:“主子的规矩不是摆设!想死的尽管将主子的话当耳旁风!挑战主子的底线,你们知道后果。”
也是难得,白津竟也有替她开口的时候。
温青园妙目清扬,小脸悠悠,那些人看她是何眼神,她根本不在意,他们姓甚名谁?她一字不知,既是不知便是不相识,不相识便也犯不着在意他们的看法。
重活一世,温青园最不想做活在旁人眼中之人。旁人嘴下的她是怎么样的,是花的还是黑白的,是好的还是坏的,她一概不在意。
日子是自己的,过好自己的每一天,开心了快乐了,便也足够了,至于旁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说出朵花来都与她无关,只要打扰不到她过日子,他们爱如何便如何。
世人大都无聊闲散,嘴上又不愿意积德,闲暇聊赖之余,他们总得自己寻些乐子,打发了那些无望且被虚度的人生光阴,她总不能阻止了他们的自娱自乐。
他们不曾死过,不知所剩余世的日子究竟是何其珍贵,他们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