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惧意,甚至,一个多余的神情都不存在。
他无畏无惧,冷冷嗤笑:“小娘子好狠的心,竟想毒死我,你也不问问我来是为了什么?”
温青园晃了晃手中的小瓷瓶,面上神情比他淡定。
瓷瓶里的小药丸,乒乒乓乓的在里头打着滚儿,一番碰撞下来,声音清脆又悦耳。
温青园掏出一颗递给白津,白津当即明白过来,接过药丸就要上前去硬掰傅容洵的嘴。
傅容洵美目微拧,怅然的看着温青园,俨然一副失落受伤的落魄神情。
“小娘子可知,我此番前来,费尽艰险,其实是来见你的?”
他抬眸,硬生生别开脑袋,错开白津探过来的手,嘴角邪魅的勾起,又欲又蛊惑人。
那双故作清纯的眸,一番无辜的姿态,不晓得要骗去多少良家妇女的心。
他声调款款,眉眼情深:“我终究是舍不下小娘子,便是受了重伤也想接小娘子走,小娘子,你与我许是有不小的误会,只要小娘子愿意,以后我都会慢慢同你说明,今时今日,你可愿同我走?”
温青园环胸轻蔑,睥睨着他惺惺作态的恶人模样,止不住发笑:“你为我而来?想带我而走?如今你自身难保,插翅难逃,此番言语难到不是陷我于不义?你若真待我情深,何以至此,玉石俱焚,可不是什么鹣鲽情深之举。”
“小娘子又误会于我也。”
傅容洵的姿态拿捏的十足,若非温青园了解他了解的透彻,大抵还真就信了他几分,可如今,她又岂是那般好骗之人。
“白津,直接把药塞进去,堵了他那张聒噪的嘴。”
温青园一声令下,明眼人都瞧得出来她是真生气了。
白津却迟疑了:“夫人,人是相爷要的……”
若是这时丧了命,又是他动的手,他没法跟主子交代。
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