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能御寒保暖,却也比没有要好。
昨日那场倾盆大雨,惹得山林烟雾环绕,至今未消。
温青园揉着睡眼,幽幽转醒,雪白的手臂不过伸出被窝不过五寸,骇然的冷气随即接踵而至,冻得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好冷。
她暗想,山里的天,怎的还跟冬日里早起似的。
身边,本该男人躺着的地方,已经空旷无物。
温青园探手过去触了触,还残留着些许余温,估摸着,应该起了没多久。
在山里,她没多少躲懒睡觉的念头,只因为太冷了,十足的困意都能冻去一大半儿。
她郁闷的朝门外唤了一声。
不出意外,黄竹和春蝉都在。
两个小丫头闻声进来,搓了搓手,动作麻利进屋关门,给温青园穿衣梳洗。
山间的空气较山下的,不知道要清新多少,山旷鸟鸣,一草一木都养人。
温青园坐在妆奁前,望着轩窗外一古树,出神发愣:“相爷呢?”
春蝉梳头的手不停,抬眸与黄竹对视了一眼。
“回夫人话,相爷在院子里舞剑。”
温青园点点头,了然于心。
昨晚睡前,她特意嘱咐春蝉今早早些起,煮碗醒酒汤备着,看样子,他大抵是喝过了。
梳洗打扮完,温青园扶着肚子走出小屋,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院子里,傅容澈一袭白衣胜雪,潇洒淡然。
他一手执剑,一手背在身后,一言不发的立于院内一桂花树下,脑袋半扬,修长的身形,落寞孤寂。
温青园抿着唇,没过去,这种时候,他多半想一个人待着。
身边的黄竹春蝉正奇怪,就见温青园朝她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二人相视一眼,心里便有了底了。
温青园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