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他的怀里,双臂环绕在他的腰际,娇憨怜人的仰头。
“阿澈不难过,也不要生气。”
她哄孩子一般,小手一下一下顺过他的背脊,惹得他阵阵颤栗。
男人稳住心神,眸底的愠怒焰火,被她眼里的柔柔春水浇的一塌糊涂。
他不甘示弱,反手桎住她的下颚,稍稍使了些力道,迫使她仰头:“先前不是硬气的很?当着我的面说的,叫他们放心只管去?你如此这般,我往后威严何在?”
温青园故作不懂,拨浪鼓似的,晃悠着脑袋,无理取闹:“我什么也没说,我只是秉着救人如救火的原则行事,阿澈不能凶我。”
“如此?我还凶不得?”
傅容澈几乎被气笑。
温青园耍无赖,小手用力的环住他的腰身,星星点点的眸,微微弯起,粲然皎洁:“阿澈,你乖乖的,别气,别恼,更别罚他们,人丢了便丢了,跑了便跑了,再抓回来便是,若是因得气恼,将自己人打坏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坏不了。”
傅容澈说的笃定。
“我手下出来的人,从不是弱不禁风之人,白膺身上的伤,经十三娘的手治过,不出小半月便能痊愈。”
温青园若有所思的听着傅容澈的话,忍不住笑他:“阿澈你果然还是舍不得的啊,既是如此,干嘛要在他们跟前故作无情。”
傅容澈抿唇,对这个话题避而不答。
他不是个擅长将情绪外露的人,他的温柔与坦荡,只会给到温青园,旁人,便是有,也容易叫人误会。
温青园将脑袋贴在男人的胸膛之上,听着里头愤然有力的心跳,一声强过一声,眼角不自觉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