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之余,脚下飞快几步跃上擂台,挨近傅容澈,保持着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徒手接下了那重重,不留情的一鞭。
又是一声鞭与肉相贴,皮开肉绽的闷响。
白津手心见了血,他没撒手,斗胆使了力气,齿尖溢出一丝微不可闻的闷哼。
傅容澈凌厉的眼,丝毫不留情,白津拦他,他鞭子反手一拉,再一扬,就要招呼到白津身上。
“一个二个,规矩通通忘却,谁给你的胆子拦我!”
鞭子从手心整根抽出,白津疼的面容血色全无,迫不得已松了鞭子,抿唇低头,忍着疼,不语,不言。
眼瞧着那鞭子硬生生又要朝着白津身上打去,温青园咬咬牙,冲过去,拽住了男人迎风展开的大袖。
“阿澈,你做什么!打过便算了!再打,人便没了。他们忠心不二的跟着你,再无功劳也有苦劳,你这也不念,那也不顾及,挥鞭就打,不管对错,哪里就有这样的理了。”
傅容澈凝神眯眼,啐了毒的猩红眼眸一敛再敛,余情难消。
温青园眼睁睁望进他那双地狱恶鬼般渗人的眸,心头静若止水,不见半点波澜。
她挺直腰身,不动声色地掩着小腹,毫不露怯:“阿澈,你对他们,不该这么心狠,他们是跟你、忠你,无怨无悔许多年的人,你不该寒了他们的心。”
记忆中,上辈子傅容澈身边的这些人,一直到死,都忠诚于他,他们从未有过二心,哪怕是经常不着调的白羽,对她时常阴阳怪气的白津,他们对傅容澈,从始至终都是忠诚至上。
傅容澈冷眸顾盼,没有要低头的架势,眼底神情若隐若现,暗光浮涌,微微颤动。
温青园小心翼翼地泄下一口气,拽着傅容澈袖子的手动了动,她稍稍转身,面向白羽,有几分有气无力。
“白羽,你带着白膺和白津去找十三娘,该用什么药就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