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摸索着,探到他睡过的地方。
凉凉地,没有温度了,只有睡过的褶皱痕迹,分外明显。
温青园钻进被窝里,连带着脑袋一起,小嘴里憋了口气。
混沌不清的脑子,浑浑噩噩的,一点儿想干的事情都没有,一点儿干劲也提不起来。
她憋着气,闷闷的回忆着,一时半会,脑子里什么也想不起,倒是将小脸憋的通红。
漆黑的视线里,她无法视物,心跳持续加快,忽然,她脑中灵光一闪,手下动作飞快,掀开了头顶的褥子,吸气,抻坐起,大口大口的喘起粗气。
昨夜想事情想的模糊,茫然之间闭着眼睡下了,也没记着要干什么,早晨醒来,当属不清醒的,憋着气想想,倒是记起几件要事来。
缓了面上的绯红,她择准时机,唤了屋外候着的春蝉进来,一番梳洗打扮,人也彻底见了清醒。
黄竹端了小厨房温好的粥来,视线落在温青园身上,问道:“夫人今日准备做什么?”
到底是跟着温青园有些时日了,见了温青园的状态,心里多少也能知道她要做什么。
温青园舀起一勺粥送进嘴里,嚼碎了咽下,淡淡呼了口热气出来:“上回那个莫知言,我有事寻他。”
“怎么是寻他啊……”
黄竹苦着个小脸,紧跟着丧气蔫吧下来。
温青园忍俊不禁地看着她,一勺一勺舀着碗里的粥,直至见了底,搁下碗,才笑出声来:“你很不待见他?”
小丫头愤愤地撅起小嘴儿,弧度比天高:“他那样一个登徒浪子,奴婢自然不待见他的。”
只是,不待见也没用,没用也不待见。
傅容澈去上早朝,摸不准回来的时候,她怕再让他担心,索性便不出门,让黄竹把人领了回来。
来时,怕被人发现,温青园还特意嘱咐着让走后门,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