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你所说为真,我,我跟你道歉就是了,我也不是什么白眼狼,我爹自幼教我,要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们救了我一命,我自是会铭记于心。”
“就你?算了吧。”
黄竹愤愤地呛了他一口,嫌弃的要命。
“你方才还对着我们夫人大呼小叫,左一个狗贼又一个狗贼的呢,还拿枕头砸我们夫人!像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人,说破了天,都不会有人信你的!”
“我!我那不是,不是,认错了人吗?”
启封的脑袋越垂越低,左右是他理亏,他哪里敢再叫嚣。
温青园半挑着眉,换了个舒适的坐姿,点着鼓起来的肚子,似笑非笑地凝着气氛,笑道:“那你现在觉得我们与你说的那人,没关系了?”
“大,大抵是没了吧。”启封跟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面红耳赤,又羞又臊:“你,你都那样说了,我,我,我仔细一想,觉得也有道理……”
“是吧。我都说了我没骗你嘛。”
温青园咧开嘴,朝着启封抛了个媚眼儿,笑得放肆又张扬。
心想,这孩子,啊呸,这男人,未免也太好忽悠了,三言两语就动摇了,活像个没经历过人世间险恶的单纯娃娃似的。
不,不对,温青园忙摇着脑袋,觉得先前的想法,颇为不妥。
这怎么能是忽悠呢,这叫用证据让他折服,虽然,他还没看什么证据呢,不过,她本来也没骗人嘛,阿澈就是阿澈,才不是鸿菅,她更不是什么鸿菅的走狗!
“你别这样看着我了。”
启封缩着脖子,被温青园盯的万般不自在。
“我,我也没想过,这世上,能有长得这么相像的两个人啊。但凡你见过鸿菅的模样,在见过你家相公,你就一定能理解我了。”
“哦?是这样吗?”温青园故作不信的扬起脑袋,好奇地道:“听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