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青园怒了:“你个没脑子的,独一人在那胡言乱语,真当我没脾气了?我事先就同你打过招呼,救你纯粹是因为平安,若非看在她的面子上,我管你死活?好心救你一条命,你不知感恩,我便权当救了只白眼狼,你若嘴上再不干净,我手下也不会心软,你自己权衡掂量着!”
“你抢我东西,套我的话,你还有理了!”
启封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抬起手背,一把擦掉嘴角的血渍,颤抖的嗓音,也不知是遭气的还是委屈的。
这给他惯的,亏温青园先前还觉着这男人长着一张沉稳且老谋深算的脸,归根到底,真理还得是老祖宗那句人不可貌相,他这人,就是没脑子,蠢就算了,还不自知!
“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我也不管你误会了什么,但凡你有点脑子,就该知道,我相公是朝中右相,绝非你口中的鸿菅!你要是依旧坚持自己心中的想法,我也懒得再解释什么,受伤的是你,从相府的大门踏出去,你只有死一条路可走,你自己想想清楚。”
启封从未被女人如此吼过,这是生来第一遭。
启封懵了,眼底的茫然,又大又明显。
温青园懒得再搭理他,唤了门外的丫鬟进来伺候着。
丫鬟畏畏缩缩的进来,看了眼屋内神色各异的三人,心头摸不着边儿,颤颤巍巍地直打鼓。
温青园沉着脸,指了指启封:“他吐血了,将十三娘留的药丸喂了。”
“我不要!”
启封一挥大手,捂着胸口,牟足了劲,朝着门口的方向就要跑。
温青园根本不着急,她优哉地挑着眉眼儿,默默在心底数了三个数。
一、二、三。
数完,她慢慢转首,看着被傅容澈桎梏住的启封,忍着轻嘲,摇了摇头:“你说说你,何必呢?不嫌折腾?”
启封挣扎着,身上的疼连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