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才不像和咱们一般大呢。”
抿着唇转了转眼珠子,她又忍不住低头,闷闷道:“明明相爷都不许您操心事情了的,您眼底还整日整日跟藏了许多事儿一样,奴婢有个时候,都不敢正眼瞧您的眼睛,您每回发呆的时候,眼底都跟有数不尽的感伤似的,有,有个时候,还有杀气呢,可吓人……”
“黄竹!”春蝉死死皱着眉,一把扯着她往后退了好些步,眼睛圆鼓鼓地瞪着她,气的说话都不顺畅了:“你一天到晚不想事也就算了,你再在夫人跟前胡乱说话,仔细我同李嬷嬷告状,让她收拾你!”
“算了算了。”
温青园摆着手,唇边依旧勾着一抹怜人的弧度,笑得云淡风轻,而后,低眉转眼间,眸中却不动声色的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神色。
春蝉不爱看她这样,气的小脚直跺:“夫人,您别惯着她,往后,她什么都敢说的,您是主子咱们是奴,你顾忌咱们做什么。”
“没事儿。”
温青园朝着二人弯唇,笑得牵强,再难维持先前的情绪。
黄竹也瞧出了异常,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说错了话。
无措地转动小手绞着衣角,小丫头这下彻底沉默了,也不敢再说旁的,唯恐又说错什么,惹得温青园心里难受。
春蝉脾性一向温婉,难得生这样大的气,还是当着温青园跟前。
越想越气不过,春蝉又拽着黄竹走到一边,压低了声音,厉声呵了她好几句。
黄竹忍着眼窝子里明晃晃的眼泪,只一个劲的点头,心里也慌得厉害。
好在,没过多久,启封就被寻着了,这份异样,便也就此打破。
白津站在屋外,没再进来,低沉的男声,不带多少感情,冷冷冰冰的,穿透帘子钻进来,径直落在温青园的耳底里。
“夫人,人寻着了,就在他住的那间院子外头,躲在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