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戏谑揶揄,温青园却听的认真。
他煞有其事的摇头,她便郑重的点头。
低垂的小脑袋慢慢从他胸前抬起,温青园的眼底,泛着水汽,氤氲醉人,却分外真诚。
她的小手攥紧他的衣襟,紧张的声音都在颤:“阿澈,你信我,我一定会慢慢变好,我会一点一点纠正我的不足,我会给你想要的安全感,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很爱很爱很爱你的那种,绝对不是在嘴上说说而已。”
那一眼坚定与深情,是傅容澈从未见到过的绚烂,她的紧张,在眼底,在唇边,在紧紧攥着他衣襟的五指上。
敛了眼底的戏谑与玩味,回馈温青园的,是男人眼底,同等的笃定与情深。
他抿着唇,笑得邪佞诱人:“我的小妻子,来日方长,我等你。”
“唔!阿澈!你是妖孽……”
温青园心头的悸动,荡漾的厉害。
明明是一张日日能相见的面孔,温青园却总是抵挡不了他眼底的笑意,好像只要是他,神情也好,声音也罢,都能成为让她缴械投降的罪魁祸首。
将温青园的小动作尽数收纳眼底,傅容澈漫不经心地扬起唇,出口的笑声,爽朗又诱人。
屋外,十三娘竖着耳朵,听什么似的,听着屋里断断续续的动静,一张素冷的面庞,少见的犹豫和挣扎。
春蝉踱着步子走近,就见她一脸的烦闷与纠结。
“十三娘,你在这是……”
疑惑的看了眼木门,又转头看向十三娘,春蝉刻意拖长了尾音,到嘴的话,欲言又止。
十三娘看着她,干干的扯了扯嘴角:“无事,你不用管我,我等夫人。”
“哦……”春蝉微微颔首,努了努小嘴,转背的同时,狐疑的瞄了她一眼,抬出去的脚刚落下,想了想又缩回来,看着她道:“我听屋里有动静,夫人大抵是醒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