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青园羞涩的抿了抿唇,眼底止不住攀上灿然的笑意,双颊的红,径直攀上了耳朵根,活像个娇娇的未出阁小姑娘似的。
傅容澈低头,沉沉的看着她,眼底笑意渐褪,深邃暗然的眸,愀然沾染上极致的认真与严肃:“我不光只是说说而已。”
他知道,温青园最讨厌光会动嘴说的天花乱坠的人:“我爱你,从来不是说说而已,我会用所有行动、所有细节告诉你,我对你的爱,有多认真,多诚挚。”
“阿澈……”
印象里,阿澈一直是个爱的深沉但内敛的人,他的爱,就和他说的那样,从来都只在行动与细节里,哪怕她不知情,他也会做得乐此不疲,除了在床帐之间,情难自持的时候,他会红着脸,俯身在她身上讲述他内心深处的情动与深爱,平日里他鲜少会这样明目张胆的当着旁人的面表示出来。
不单单是温青园,角落里的春蝉也惊了。
惊得目瞪口呆!
她家相爷在她印象里,从来都是严肃沉稳、不苟言笑的大冰棍,除了在夫人跟前会稍加柔和一些,但也绝不是这样大大咧咧,毫不避讳说这些话的人呀!
呀!好害羞!
春蝉捧着爆红爆烫的小脸,整个人都要煮熟了一般,又晕又迷糊,就好像,被表白的人不是温青园,是她一样。
天呐!她现在是不是很多余!她是不是不应该在车里!那她该去哪?车顶?驾车位?还是马匹身上?算了算了!她听见了什么!她会被灭口吧!她果然就应该在马车外走路!!
春蝉面上的神情,瞬息万变。
从最初的羞涩、到最后的惊恐。
深思熟虑过后,她咬咬牙,用手捂住了双眼,摸索着推开木门,坐了出去。
果然,她就不应该待在车里。
白羽正驾着马车,见她小脸通红的出来,忍不住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