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
等收拾整齐后,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了。
温青园懒散的窝在小榻上,听着春蝉同她说,昨儿入睡后的事情。
听说温氏和秦艽来过,她眼睛登时放光,手脚并用的跪坐起来:“你说昨儿我睡后,娘亲和嫂嫂来过?”
“是。”春蝉细心的将盛了热水的汤婆子偎进温青园手中,回忆着道:“昨儿夫人刚睡下不久,二位夫人便来了,温老夫人以为您在自家门口受了欺负,马不停蹄赶来的,相爷说您没事儿,带她们在屋内瞧过您一眼便走了。”
“那你们怎么不叫醒我呢?”温青园不悦的皱着眉,起身趿拉着鞋,取了斗篷披上,边走边吩咐春蝉:“你去让人备车,我回趟将军府,看看娘亲和嫂嫂,也好叫她们放心。”
“可是相爷……”
“相爷同我一起去。”
温青园说着话,人已经出了屋子,方抬头,紧跟着就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这闷头一撞来的突然,温青园尚且来不及反应,踉跄着后退一步,就听头顶有道发冷的声音幽幽传来:“干什么,这样毛毛躁躁的。”
"阿澈都不告诉我昨日娘亲和嫂嫂来过。"
温青园不悦的噘着嘴,泪眼朦胧的抬头,揉了揉被撞到的鼻子。
“我本要来同你说的,你就这样急急燥燥的,可给了我开口的机会?”傅容澈冷着脸,到底还是没忍住,抬手给她揉起了鼻子。
大手拦在她腰间,他又道:“你要现在回将军府?”
温青园点了点头,拉住他停在她鼻尖的大掌,软声道:“阿澈,你陪我一道去。”
这娇撒的,可有给他半分拒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