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用?”
温青园似懂非懂的颔首,顿了一顿,又天真的看向白羽:“那你将他送走,是要让白羽来保护我吗?”
“白羽跟了我许多年,他办事,我放心。”
傅容澈虽不曾明说,这话里的意思也显而易见,无需多言。
温青园半眯着眼,敷衍的应了声,戏谑的眸子不动声色的扫了白津一眼。
他大抵是怕自己将那日他冷眼旁观一事说出来,这会子,面上灰白一片,显然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他额角的伤口也不知道究竟有多深,自伤口处溢出来的殷红根本止不住,扩散蔓延开来,差不多糊了他满脸,甚至低落在了衣襟上,他却浑然不觉,自始至终没有抬手擦过。
抿着唇思忖了须臾,温青园倏地抬眸,格外认真的看着傅容澈,一字一句道:“我不想白羽跟着我。”
“为何?”
傅容澈不解,温青园平日里与白羽关系甚好,他以为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