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为了爱情,分明与我傅家斩断了所有联系,自说不再是傅家人,往后生死无关傅府,永不入傅家门,如今难以度日了,当年的血誓就做不得数了不成?傅家虽就只剩阿澈与我,可我们也不是软柿子,任凭旁人捏的。”
“你又知道?”
傅吟神色晦暗不明,饱经风霜的那张面庞,褶皱深如沟壑,又如尖刀,透着股子尖酸刻薄。
“你个小毒妇!你说的话要讲究证据的啊!信口雌黄,死后见了阎王,阎王定是要剁了你的舌头根子,让你下辈子再不得说话的机会的,这话出了口,你可要想想清楚!”
傅吟之所以能如此有恃无恐,说到底,不过是打心里认定知晓这件事情的人并不多,府中那场大火,该死的都死了,相府如今除了傅容澈,还有几个知道她当年的事。
看官们不都爱偏向凄惨的人群,她总归是觉得自己惨不堪言,所以断定自己必定在理。
温青园半敛着眉眼,心头冷笑,上辈子遭受那么多,她又岂是等闲之辈?
“姑母,我虽不清楚事情原委可府中老嬷嬷和阿澈皆是见证,您又何苦要不认账。”
傅吟一凶一恼,她便示弱,傅吟越是强势狠厉,她便越是要显得楚楚可怜,如此才能叫人怜惜。
“你个毒妇!你胡说八道!那年大火,烧死多少人,剩下的,都是些后雇进来的,你听了他们在背地里胡言乱语,还拿上台面来跟我对峙,你嘴怎的这么损呢!你就偏要置我们一家老小于死地不成!”
傅吟使出浑身解数,叫嚣放泼,又哭又骂,能使的招数都使尽了。
左右她面子是要不了的,于此,她也不在乎,她要的是银子,用不完的银子!
人群里,终归是有人瞧不过去了的。
“哎,你这大婶儿,这话就不对了吧。这明眼人不都瞧得出,是您一家老小要置这傅府于死地嘛。再说了,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