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便可,旁的,无需多言。”
闻言,白津的眉,不禁皱的更深:“若夫人心中还有相爷的一席之地,还是原路折返的好,您大着肚子,也做不了什么,只要夫人肯折返,便是为了相爷能少些烦心,属下也当守口如瓶,将今日之事烂在肚子里。”
“……”
温青园突然就很想找块石头来,把这人的脑袋敲开。
她就想不明白了,她去秦楼楚馆,就一定是去寻花问柳的吗?还是他觉得,那些个男妓能比得上傅容澈,入得了她的眼?又或者,在他眼力,她便是如此水性杨花,yu求不满,不知检点的?
凛着眸子深吸口气,温青园尽量压着肚子里的火气,从容与他对视:“你宽心,我绝无背叛你家主子的念头,也并非水性杨花之人,我只是去寻人办事,万不会逾矩,更不会做你脑中所想的,那些个不知羞耻之事。”
“夫人要寻的人住在秦楼楚馆?”
白津嘴上不依不饶,眼底的不屑和轻蔑愈加浓重,好似她温青园就是什么不规矩的人似得。
温青园气节,柳眉皱了又皱,语气也生硬了不少:“你无需同我咄咄逼人,你们江湖上办事,不也爱找秦楼楚馆里头的姑娘?她们见过的达官显贵,可比你多。信息齐全着呢。”
“……”
白津被噎得喉头一哽,眼中暗光微漾,稍稍可见几分隐忍和不服。
温青园半仰着脑袋,也不管他是何神情,只冷冷看着他,声若冰霜。
“虽不知你因何缘故厌恶我,我也不是非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