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斐一走,温青园失了支撑的点,腿下一软,险些跪在地上。
老太医不知何时出了偏殿,此刻,屋里只剩温青园和傅容澈两人。
小腹的坠痛愈加明显,温青园死咬着唇角,面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温青园垂下眸子:“小家伙,你别闹,你爹爹性命堪忧呢,娘亲无暇顾及你。”
合上眼深深的吸了口气,再睁开眼时,她的眼底终于有了丝丝理智和冷静。
扶着肚子走到床边,温青园在腰间摸索了一番。
她记得,她腰间一直备着一瓶止疼散的。
果不其然,叫她摸到了。
面上一喜,温青园赶紧掏出止疼散,在床沿边坐下,艰难的扶着男人起身。
“阿澈,你乖,将这个吃了,就不疼了。”
温青园举着瓶子抵在傅容澈嘴边,奈何他薄唇紧闭,无论她说什么,他也不曾启唇分毫。
看着止疼散一点一点顺着他的唇边滑落,温青园急得直皱眉。
她身上仅此一瓶,浪费了,可就一点法子都没了。
“阿澈,你张张嘴呀,喝下去就不疼了。”
温青园孜孜不倦地好声哄劝着,无奈,巨大的疼痛已经让傅容澈失了理智和感官。
温青园心急如焚,无奈之下,她只得将瓶身举至自己嘴边启唇仰头,一气呵成。
入口的苦,涩的她直打冷颤,眯着眼缓了缓,她才低头。
几次尝试,终于成功,苦涩的药汁径直流进傅容澈嘴里。
终于,是喂进去了。
温青园松了口气,药汁还没度完,舌尖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她半眯着眼倒抽了口凉气,殷红自伤口处溢出,浓郁的腥甜,不出片刻,便漫至满嘴,她却不敢离开。
兴许是对血腥味过于敏感,傅容澈痛哼一声,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