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问什么你只管说是或不是即可,这样便算不得你告诉我的了,好不好?”
她软着嗓子同裴斐打商量,明亮的水眸里,满是祈求。
裴斐为难的看着她,犹豫半晌,终究还是没忍心,点头应下了。
温青园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理智和冷静:“我问你阿澈是不是……负伤了?”
“……”
裴斐没想到温青园一猜一个准,本想着随意糊弄过去,眼下看来,是行不通的了。
温青园目光如炬,瞧得裴斐浑身不自在,斟酌片刻,他只得认命的点头:“是。”
“阿澈真的负伤了?”
她害怕了,怕的声音都在抖。
他竟然真的负伤了!他不肯旁人同她说,必然是伤的很重。
擦了把湿润的眼角,艰难的找回自己的声音,她又问:“严重吗?”
“……反正,不好治,你,做好心理准备……”
裴斐拧起眉,忆起傅容澈躺在床上,都奄奄一息了还威胁他不准跟他媳妇说,心头便有种难言的感觉。
这得是多爱啊,自己都快死了,心里还惦记着她。
“你带我去!”
温青园无措的抓着裴斐的胳膊,出口的声音发着颤,是无论如何也平静不下去的惊慌。
温青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傅容澈所在的偏殿去的。
一路上,她的脑子空白一片,慌得手都不知该摆在哪里。
她不认识路,只能让裴斐带路。
两人好似走了许久,她已经分辨不清了,反正,只觉得,两只脚都发酸。
眼前的视线逐渐迷糊,满眼的氤氲遮了她所有的视线,脑海里疯狂的略过她的幻想,幻想他躺在床上,双目紧闭,面色惨白的样子,她怕极了。
小腹处,坠坠的疼似乎加重了,她却无暇顾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