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青园努力按捺住心底的无语和躁动,干干地扯了扯嘴角,尝试性的再次开口:“白津,你要不然……”
“夫人不必多说。”白津冷声打断温青园的话:“夫人说再多,属下也依旧是那句话,属下只听从爷的命令,爷让属下寸步不离的保护夫人和小主子,属下自然不会走,除非是爷亲口下达的命令,否则谁说都无济于事。”
“白津你说你这个人怎么就这么倔呢!”
温青园恨恨地咬着牙,不悦的瞪了他一眼。
感受到那道炽热的视线,白津抬头,眸底平静的宛如一潭死水,半晌也没个反应,活似个木头。
温青园瞳孔放大,倒吸了口气,气的一口银牙险些咬碎:“我同你没法说,你爱跟着就跟着吧!随你的便!”
说罢,气呼呼的转过身,抱紧手里的汤婆子,赌气似的往前走。
望着前头那抹含了愠怒的素色身影,白津按捺不住心底的轻蔑和讥讽,平静的眼底满是暗嘲。
他就说,这样的女子怎配得上自家英明神武的主子,又怎么做得了相府的当家主母,更不配为主子生儿育女。
主子那样优秀,明明能娶一个贤良淑德,善解人意的女子,今日,若非主子下令,他绝不会想要靠近她半步。
水性杨花,娇蛮任性的女人!
暗自在心底啐了一口,白津面上也难掩不喜。
许是背后的视线过于凛冽,温青园心生疑虑,试探性的回了头。
白津剑眉微蹙,勉强敛了眼底的不喜,正面迎上温青园带着探究的眸,神情冰凉。
温青园眯了眯眼,若有所思的回过头。
她没有看错,白津眼底一闪而过的情绪,是不喜和轻嘲。
只是……对谁?
对她?她似乎不曾惹到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