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巧语,指不定转过背就得寻人来杀我,我也只问你一件事儿,你回答了我的问题,我自饶你不死。”
男人一听有戏,当即点头如蒜:“姑奶奶你说,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对于他那副狗腿谄媚的模样,温青园可谓是恶寒到了极点,却又不得不忍着,冷声问他:“你可知覃桢住在哪户?”
“你找覃桢?”男人皱了皱眉,神情有些怪异:“你在这儿寻不着她的,她半月前就不住这儿了。”
“为何?”温青园抿了下唇,看着男人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
很显然,她并不信他说的话。
“姑奶奶,我没骗你,我犯得着拿自己的命同你开玩笑吗?”
男人轻叹了口气,忍疼,费力的扬起头努了努嘴,示意她看身侧那户人家。
温青园顺势看过去,就听他说:
“覃桢原是住那儿的,半月前不知因为何事,连夜搬离了,我也是后来听人说才知道,她这处的屋子被家里爹娘输给了赌场,她懒得同家里较量,索性搬去了觅红楼,你若是要寻她,得去那儿。”
温青园看了眼面前破败不堪的屋子,里头似是住了人,有烟火气自顶上飘出。
漫不经心的收回视线,温青园再次垂眸看向那男人,眼底眸光深沉。
“哎呦喂,我说姑奶奶,你要怎样才肯信我的?如今我的小命在你手上捏着,疼都快把我疼死了,我犯得着骗你?”
“最好如此!”
温青园冷言呵了声,又从腰间掏了个瓷瓶,打开来扔在了他身上。
“这是一半的解药,顶多保你性命,如若你敢骗我,半月之后,必将腐烂生蛆而死,你若所言非虚,半月后我来寻你,亲自给你解药,只是,为以示小惩,日后,你恐要终身不举,如何?”
“终身不举?!”男人骤然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