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肚子里见不着摸不着的强。”
温青园努了努嘴,不可置否,软糯无暇的小手慢慢覆上傅容澈的大掌,百无聊赖的抠着他的虎口。
好半晌,她来了睡意,半眯着眼昏昏沉沉之际,猛的一惊,又急急睁开了眼,慌张的去拉傅容澈的手。
“怎的?可是做噩梦了?”
傅容澈紧锁着眉,仔细的感受着温青园的情绪和动作。
“没有。”温青园合眼轻叹了口气:“原本是要睡得,半梦半醒之际,突然想起再过些时日便是入宫赏花的日子了,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
傅容澈松了警惕:“有何不安?”
“总觉得,有事要发生。”温青园在傅容澈怀里翻了个身,与他面对面躺着,盈盈的雾眸含着担忧:“靖王、左相、品淑太后,三个人都为争夺皇位,可皇位只有一个。”
“女人家家,想这么多作甚。”傅容澈将人抱紧,哄孩子似的轻拍着她的背脊:“你安心睡,万事都有我,莫要想太多,本就傻里傻气的了,再多想些东西,不是要更傻,我的傻媳妇儿。”
傅容澈显然是不想温青园插足这件事,温青园无奈的轻叹了声,既是不想她插足,那她索性听他的睡觉。
睡意上头,温青园窝在傅容澈的怀里,迷迷糊糊之际,不出小半会儿就睡着了。
耳边传来轻轻浅浅的呼吸声,傅容澈方停下手中的动作。
他冷眼微眯,似是因温青园的那番话陷入了沉思。
温青园再醒来,已然到了第二日。
怀着肚子里的孩子,天气愈冷,她便恨不得住在床上,一觉睡去,更是不知今夕是何夕,也没个长短,有个时候,纵然是睡上一整天都不觉久的。
她还曾苦恼,这孩子尚在腹中便如此贪睡,出世之后还了得。
春蝉伺候着她梳洗打扮完,她又匆匆用了些斋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