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如何本君不在乎,本君的目的也与他的目的互不相干,只要不坏本君的事,本君便不会插手,可若是危及到本君,就别怪本君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
慕容昱霖合上眸淡笑不语,拍打大腿的手一顿,没了动作。
黑衣人审视的目光落在慕容昱霖身上:“你的目的你至始至终都不曾透露分毫,你既是不要皇位,本君也不知你还有什么可求,当日你寻上本君,若不是念在你告知本君当年事情真相的份上,本君也不会留你性命,可若是日后你敢坏本君好事,本君绝不会手下留情。”
拍打大腿的那只手再次动了起来,慕容昱霖勾着嘴角,似笑非笑,合上的眼,却不曾睁开。
屋子里,随着黑衣人的语落,再次陷入了寂静,偶有声音发出,也不过是躺椅的晃动,发出的细微声响。
当房门再次被合上时,躺椅上的身子动了动。
慕容昱霖一脚踩在地上,稳住轻摇晃的躺椅,缓缓睁开的眸中,逐渐浮现渗人的杀意。
他唇角的弧度越勾越大,放在腿上的拳头握的咯吱作响。
“这雪,下的真大呢,明日早上,怕是出门都困难。”
“主子。”
给宁远引路的婢女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靖王嘴角的冷笑一凝:“那只老狐狸走了?”
“走了。带着怨气走的。似是有许多不满?”
婢女没敢进房,只在屋外站着回话。
“呵,带着怨气?本王竟是不知,他还配有怨气?”
慕容昱霖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不痛不痒,却听得出轻蔑的嘲讽,踩着地的脚轻轻一点,摇椅又再次摇晃起来。
“那只老奸巨猾的狐狸,一生自诩学富五车,目达耳通,那个位置,乃他毕生所求,为此,他暗地里杀了多少人,经他手的未经他手的,数不胜数,如今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