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民乐的嗓音很大,惹得门房都忍不住频频皱眉。
只是,这句话,注定得不到答复。
温青园冷冷的勾着唇,眼底依旧不见多余的情绪,只幽幽释放着冷意,惹人心生寒凉。
她就想不明白了,怎么一个二个都想看她下跪求饶的样子?
温雪岚想,姜民乐也想,这是何故?
莫不是看人下跪求饶很爽?
如果真是这样,下次倒是可以一试,对象,就从她们当中任意挑一个好了。
温青园优哉游哉的迈着小步,面上的情绪,丝毫没有被影响。
倒是一旁的春蝉,恼得厉害。
“夫人怎么任由民乐公主欺负,奴婢还以为夫人会反击呢。”
“任她欺负吗?”温青园懒懒的轻挑了下眉梢,抬手掩嘴,风情万种:“你家夫人我,可不是那种闷头任人欺负的软柿子。”
“那民乐公主分明才是恶人,可她从头到尾也没受什么委屈呀,倒是夫人您……被她泼了一身脏水,方才过路的要是听见些什么,再添油加醋的传开了,对夫人您的影响多不好啊。”
春蝉闷闷的撇了撇嘴,一副为温青园打抱不平的模样。
面对旁观者的话,温青园这个当事人就要显得淡定的多。
“左右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闲言碎语,你还能把他们嘴巴封住不成,他们爱传便由得他们去便是了。我还能因为他们那点污言秽语便要死要活的?要真这样,岂不是正好遂了那姜民乐的意。”
“可奴婢还是觉着咱们夫人受委屈了。”
春蝉委屈的噘着嘴,这么一瞧,倒好似她才是那个受委屈的人。
“呵。是吗?”
温青园舔着微涩的嘴角,淡笑不语,一双秋波盈盈的水眸里,浮着讥笑、冰霜、轻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嗜血。
“春蝉呀,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