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竹不解。
春蝉无奈的松了她的手,努着嘴示意她往温青园那边看。
“你难道就没发觉,夫人自从去了趟院子里,再回来,整个人就变得怪怪的?就好像遭了什么打击一样,失魂落魄的。”
“遭了打击?”望着温青园落寞的背影略微沉吟片刻,黄竹眉间愀然浮上一股忧色:“好在有你拉着我……不然,我又得闯祸了。”
春蝉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接话。
黄竹哪里都好,为人热情开朗,待夫人也忠心耿耿,独独就是一点,没脑子,做事太冲动,容易意气用事。
这点,让春蝉头疼的很。
启程回府时,天色已经逐渐黯淡。
雪路难行,马车里又坐着尊贵的主儿,车夫不敢鲁莽大意,全程均小心翼翼的驾着马车行驶,不求速度,只求个稳妥。
等温青园安然无恙的回到相府时,天边已经彻底擦黑。
府内,却依旧不见傅容澈的身影。
仰头看了眼漆黑无际的天,温青园忍不住皱了皱眉:“相爷还不曾回来吗?”
“还没呢。”春蝉接过温青园身上解下的斗篷搭在臂上,如实道:“奴婢方去问过守门的小厮了,说是相爷自打午后出去那趟,便一直不曾回府。”
“一直不曾回来?”
温青园担忧的颦了颦眉,心里不免又是一阵心疼。
这些日子,大大小小的麻烦事情发生了太多,多到让人起疑,她总隐隐觉得,是有人刻意而为之,扰得她家相公没一点清闲的时候……
左右,她是舍不得让她家相公这般劳心疲累的。
好在,傅容澈赶在晚膳前回来了,温青园高高悬着的那颗心,亦是跟着门口出现的那道高大身影,一并落下了。
用过晚膳后,傅容澈本想钻进书房处理事情,可又舍不得将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