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
“你不吐了,胃口倒是跟着大增了。如今吃的量,比我都多。”
傅容澈懒懒的睁开眼,坐直身子,活动了下略微僵硬的手,一双含笑的眸,戏谑的落在温青园身上。
“你没睡啊……”
温青园窘迫的缩了缩脖子,有些不好意思。
“嗯,没睡。”傅容澈玩味的勾勾唇,忍俊不禁:“你这么会吃,也不知道我这金库还能撑到几时。”
“哪,哪有……”温青园低着头不想承认:“我现在一张嘴管的可是两个人的口粮,你怎么不想想你孩子还要吃呢。那能赖我吗?”
“是是是,不赖你,不赖你,你只管吃,放开了吃。我的金库充盈,管你和孩子的口粮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嘁……”
温青园横了眼一脸玩味的男人,小脸不自觉的红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瞎扯,屋外寒风瑟瑟,屋内倒是一片春和景明之象。
只是好景不长,说着说着,难免要触及到那个引人感伤的话题,不禁,悲从中来。
温青园抿着唇几经思量,面上却依旧难掩悲愤痛绝。
“相公,孤独院的事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就被灭了门了呢?”
温青园敛了嬉皮笑脸的模样,傅容澈见状,也颦了眉,跟着正经起来。
“孤独院的事儿还在查,不过你说冬桃递给你的那张纸条是温雪岚写的,我想,这件事多半又与暗血阁密不可分了。”
“又是暗血阁?”
温青园现在一听这三个字,就觉得倒胃,浑身上下更是哪哪儿都难受。
她脑海中渐渐浮现起一个清晰的身影。
那是一个常年四季带着面具,连睡觉都不曾摘下的男人。
他是暗血阁的阁主。
温青园忍着心中逐渐燃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