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相公……我,我觉得我以后,可能……还,还是会再犯的……”
嗯,她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傅容澈牵着人进到屋里,在罗汉榻上坐下,嘴角不经意间噙上了一抹淡淡的笑,却不明显。
温青园慢吞吞的脱了鞋子缩在榻上,小脸红的有些不自然。
春蝉见状,麻溜的拿了枕头来给她垫在腰后,又取了床褥子给她盖好。
温青园抱着褥子,寻了个舒坦的姿势斜躺着,眼底有丝丝羞色浮现。
刚才想了一路,她将傅容澈的话来来回回寻思了个透彻,到底是叫她弄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他就是怪她每回惹了他生气都只晓得光道歉,光保证,宁肯在嘴上下足了功夫,也不愿用半点行动来证明,然后下次再照犯不误。
心虚的瘪了瘪嘴,温青园偷偷瞄了傅容澈一眼,没敢说话。
因为理亏还因为心虚,经她回想,她发现,她还真就是这样,没皮没脸的,每次道了歉下了保证把人给哄好了,下次……该怎么折腾,继续怎么折腾……
“相,相公,你饿吗?我,我让春蝉去拿几个包子来?”
温青园一边转话题,一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傅容澈的神色。
傅容澈闻言,侧首瞧她,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方才在那边,两笼包子外加一碟桂花糕,还有一碗羊奶山药羹都没把你喂饱?”
“……”
温青园咬着牙,面上一阵青一阵白。
他怎么知道她还没饱……她的样子,有那么明显吗?
“没,没有,我就是担心相公饿着……”
温青园真诚的扬着小脸,努力遮掩住嘴角的不自然。
她哪能承认其实就是她自己饿了,她是女人,若是比男人还会吃,说出去,难免要惹人嗤笑的。
“哦,原来是为了我。”傅容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