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温青园也清了清嗓子,抬脚,边往傅容澈身边走,边一一回答他刚刚问的问题,顺带,还说了几句几乎未曾说过的甜话。
“我,我来,就是想看个热闹,只在床上躺着乏的厉害,至于小腹,只要动作不大,凡事慢慢来,就没什么大碍了,然后,脑袋有点昏,不过也还好,看见你就好了几分了,然后,刚起,听说你在这儿,就来了,也没来得及用膳,肚子也有点饿……”
像是为了应景似得,温青园刚说完肚子有点饿,一阵咕噜声就适时从她肚子里传来。
声音不大,傅容澈却听得一清二楚。
无奈的摇了摇头,傅容澈牵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进自己怀里,贴心的给她裹紧了斗篷,末了,还命白羽去厨房取了几个新鲜的包子、糕点和茶水来。
眨眼的功夫,这间小型牢房,瞬间成了小型花厅,桌椅茶水,包子糕点样样都有,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傅容澈一张黝黑的俊脸,也因得温青园说的那几句甜话,乐的一扫阴霾,扶不平嘴角。
温青园乖乖的坐在傅容澈怀里,汤婆子放在肚子上,小手捏着包子,小口小口的啃着。
傅容澈还是那副慵懒不羁的神情,只是嘴角的笑意,却融了几分冰霜。
冬桃被吊着,脸上身上都有伤,这会子,她已经奄奄一息,睁眼都费力。
傅容澈眉梢半挑,语带冰霜:“我再给你个机会,你说是不说?”
“奴,奴婢,不,不能说……”
冬桃的声音在哆嗦,也不知道是被傅容澈吓的还是被这天气给冻的。
“还不说?”
傅容澈冷眼一眯,朝着白羽勾了勾手。
白羽领命,握着沾了盐水和辣椒水的鞭子就要行刑。
温青园咽下口里最后一口包子,悠哉悠哉的出声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