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的愠怒和森寒。
她看傅容澈黑了脸,以为他又难受了,小手伸上前去就想给他把脉。
虽说她学艺不精,可眼下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傅容澈一把钳住温青园白皙如玉的皓腕,眸底一闪而逝一抹阴戾。
“快点!听话!上床去!别再让我重复了。”
他胃里难受的厉害,不想与温青园做过多的解释。
眼下,他只想她快些回到被窝里,这个时候寒气重得很,她穿着里衣还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当真是不知道受凉的滋味了不成。
温青园缩着脖子,后知后觉的觉察出傅容澈的盛怒,心脏都跟着漏了半拍。
这男人,好好的一句关心人的话,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这么容易让人误解呢。
无奈的轻叹了口气,温青园不敢反抗,乖乖的踢了脚上的鞋子就爬上了床。
不过她并没有听话的缩进被窝里,而是抓着褥子直接披在了身上,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在外面。
见状,傅容澈堪堪敛了眼底的愠怒和森寒,抬手揉了揉被褥里钻出来的小脑袋。
温青园裹着被子一点一点的挪到傅容澈身边挨着他坐着,小手偷偷伸出被褥,戳了戳傅容澈的胳膊。
傅容澈反手握住那只软弱无骨的小手,恹恹的掀了掀眼皮:“放心吧,我没事。”
“可是你都吐了……”温青园担忧的努了努嘴:“你吐得样子,跟我晨起害喜的样子,有得一拼,可把我吓死了。”
“哪有那么严重”傅容澈满不在乎:“你害喜的样子比我严重多了。每每看你吐,我都恨不得替你受了这份罪,左右孩子都是父精母血孕育而成的,怎么说,你肚里的孩子也有我的一份,哪能就这样让你独自一人遭罪。若是可以,我一定为你受了所有,一点罪都不让你遭。”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