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落,一室寂静。
白羽心惊。
莫不是他又说错什么话了?
默默咽了口口水,白羽用微弱的余光偷瞄了眼傅容澈的神情。
只一眼,白羽便仓皇的垂下头,呼吸一屏,难耐的窒息的感瞬间弥漫全身。
他敢肯定,他再多说一句废话,等着他的,将会是暗无天日的生活。
“爷,您给我一刻钟,保证让您见着狗!”
“……”
傅容澈慵懒的眨了下眼,嘴角的冷笑若隐若现。
“一刻钟的功夫,超出一点儿,你知道后果。”
“是。”
白羽恭敬的低头,身子微不可闻的颤抖。
逃也似的离开房间,白羽如释重负,对天长舒了口气。
许久没见他家爷这幅神情了,险些招架不住。
那厢,房门方闭上,傅容澈面上的所有冷然顷刻间消失殆尽。好似方才那个罗刹般耸人的人,不是他一样。
若不是温青园全程亲眼所见,她还真就信了这个“两面三刀”的男人。
重新趴回炕几上,温青园一手托腮一手摸着肚子,莞尔勾唇,软声笑他:“白羽对你那般衷心你还总是凶他,小心伤了他的心,哪天他就走了。”
傅容澈漫不经心的合眼又睁开,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浅笑:“他不会。”
语气格外笃定,傅容澈坚信白羽不会。
“这么肯定?”温青园面带质疑,而后又问:“你说的不会,是他不会伤心还是不会走啊。”
“不会走。”
白羽的为人,他心里有数。就算白津白鹰会走,白羽也不会。他是个极为重义气的,况,他身边的人,哪就那么脆弱。
此时此刻:远在府外的白羽走到一半忽然打了个喷嚏。
揉了揉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