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远处不敢靠近。
傅容澈喝了个酩酊大醉,自是不在意这些,此时此刻,他的脑子里便如同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且越醉越烦……
深邃尖锐的眸幽幽的盯着手里的酒瓶发呆,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喂,我说金世子,这大冬天的,人人都在想着哪般暖和,你倒好,不分季节,时时刻刻折扇不离手?你不冷吗?”
裴斐盯着卫良摇扇子的手已经有一阵了,到嘴的话犹豫许久,终是脱了口,道了出来。
卫良没想过裴斐会问他这个问题,摇扇子的手一顿,抬眸看他,好整以暇:“说不上冷,只是习惯罢了。”
卫良嘴角勾着笑,似有似无,辨不出情绪。
大冬天的有这习惯?
裴斐盯着卫良继续晃动的折扇,一时无语凝噎。
这男人,习惯真奇怪,除了总爱将一抹奇怪的浅笑挂在嘴边之外,大冬天的竟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