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征兆。
索性有傅容澈来,她才能干干爽爽的进宫,再干干爽爽的回府,浑身上下,愣是连一跟头发丝儿都没淋着。
回想方才上马车时,男人不动声色的将伞全倾向来她这边儿,自己的衣裳却湿了一大半儿。
狠了心骂他傻,他还真就傻乎乎的咧嘴笑,也不反驳,也不黑脸。
温青园气不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傅容澈噘着嘴,不依了。
“园儿为何要瞪为夫,可是为夫做错了什么?惹得园儿不痛快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又委屈,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
轻轻的长舒一口气,温青园自知自己对这个男人恼不起来,索性敛了眼底的不悦,蹙眉无奈道:“相公你能不能也多为自己想想,瞧瞧那衣裳,都湿了一大半儿了,仔细着又染上风寒!”
“不打紧”傅容澈很随意,并不像温青园那般紧张:“我染上风寒是小,左右不过难受个一两日便能痊愈了,只要园儿能安然无恙便好。”
啧!这傻子……
温青园心里堵着气,也憋着感动,两两混合,无论哪般都难以相融。
渐渐的,眼眶隐隐有了些氤氲,温青园咬着牙又给硬憋了回去。
“你是忘了先前染上风寒,头昏眼胀的苦了是不是?”
她就是恼他不拿自己的身子当回事儿,他是她的天,天若是倒了,她还有什么盼头。
“我再染风寒,不过是难受几日便能好,你身娇体弱,比不得我,染了风寒自是比我要的日子多。再者说,你是我的掌中宝心头肉,你若是染了风寒,我自是忍不住要跟着一起难过心疼的。那样,与染风寒也无二了,左右权衡,我倒不如自己受了,也比你受着的强。你既是嫁了我,苦了谁也不能苦了你的。”
傅容澈看似随意,却是句句真情。
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