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澈见了,忙钻进屋内将身后半开的木门合上,好断了那直往里头灌的冷风。
倒不是怕别的,主要是他家媳妇身子弱,怕冻。
懒懒散散的半睁着眼,温青园已经乏的手都不想抬了。
“你在书房处理事儿嘛?”
软糯糯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疲惫还有几分喜人的撒娇,傅容澈听在耳朵里,心上却是甜蜜难掩。
在榻上落座,男人又长又白净的玉指轻轻点了点温青园的小鼻子,无奈的低笑着道:“昔日只听闻妻盼君归的,如今落在我身上,倒成了君盼妻归了。”
温青园柳眉轻挑,笑意盈盈:“此话怎讲?”
傅容澈收回手撑在菱角分明的下巴处,慵懒邪气的眼睛好整以暇的眨着,出口的声音委屈巴巴的活像个怨妇。
“如今只要一离开你,我就刻刻盼着你,念着你,方才听下人们说你回来了,我书都扔了,起身就去寻你。结果你就好似刻意避着我似得,我走到哪处,你就正好刚离开,方一听人说你回了院子,我便马不停蹄的赶来,只盼着快些见见你,抱抱你,你倒是个没良心的,看见我,眼睛都舍不得全睁开。”
被傅容澈的话说的一愣一愣的,温青园茫然的眯着眼睛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此刻,傅容澈正努着嘴,佯装生气的瞪温青园,不愿意搭理她。
温青园欢喜的扯着嘴角,灵动的眼珠子转了又转,思来想去的,她也不急,慢条斯理的凑近傅容澈,嘟起小嘴儿就在他的面颊上落了一吻。
得了媳妇儿的香吻,傅容澈瞬间眉飞色舞,欢喜的像个得了蜜饯的孩子,高高扬起的嘴角不做丝毫遮掩,经久不落。
夜里头,傅容澈还有些事儿没处理完,见过了温青园与她亲昵了会儿,他就又回了书房处理事情去了。
没了傅容澈在一边陪着,温青园也只能百无聊赖的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