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意味深长:“香卉姑娘之所以不说自己住在哪个院子里,其实是想去卫某那处?”
轻挑的言语配着那张正经的俊颜,莫名的,竟是没一点违和感。
香卉面皮薄,本就泛红的脸这会子是彻底红的没了空地儿了。
狼狈的垂头,香卉只觉得脸上似火烧。
卫良挑眉,继续逗她。
“香卉姑娘还是不愿意说吗?看来是真想去卫某那处了。”
说罢,卫良作势就要转身出府。
“别!”香卉吓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偏生那张清秀的小脸还是通红通红:“金世子你放奴婢下来,奴婢自己走!”
“香卉姑娘真会说笑。”
卫良好不容易有了柔意的俊脸因的香卉的话,再次一点一点布上阴鸷,嘴角扬着的笑也变得阴森骇人起来。
“看来,香卉姑娘是真想去卫某的住处瞧上一瞧呢,既是如此,卫某又岂能让香卉姑娘的心愿落空!”
看着眼前的景色忽然转了个圈儿,香卉眼角登时挤出了眼泪:“金世子我错了,你别带奴婢去你那儿,奴婢一点儿都不想瞧……”
委屈巴巴的声音,听得卫良心都化了,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卫良无奈道::“既是如此,香卉姑娘还是不肯说你住在哪儿吗?还是说比起床,其实香卉姑娘更想呆在本世子的怀里?”
卫良垂眸看香卉毛茸茸的发顶,眼底的无奈和怜惜毫不遮掩,大大方方的暴露在了空气里。
这丫头今日行事太鲁莽,伤了旁人他不在乎,可她偏生是为了救旁人伤了自己,这叫他如何能宽心。
就说这脚,没个十天半个月,她也别想下床。
香卉怯怯的眯着眼睛,心里对卫良的情绪很是不解。
怕卫良真抱着她往他的住处去,她忙伸手指了个位置。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