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轻叹了口气,傅容澈也不点破她,更是没将自己心里的钝疼和无奈露给她看。
两人就这般带着各自的难受起了床。
傅容澈有意让她再睡儿会,温青园却道今日要进宫赴宴,应当早早的起来梳妆打扮,要体面些才是。
傅容澈不让,她便拿傅容澈方才说的,什么都依她的那番话来呛他。
结果可想而知,无论谁占理,今日,都得温青园居上。
被温青园软磨硬泡着点了头,傅容澈的一颗心也始终是高高的悬着,没敢落下来过,唯恐她肚子里的孩子又给她罪受。
就连厨子烧饭,他都特意下令要弄的清淡些的,万是不能有油腻的,且还要开胃的,要害喜之人能吃的,会吃的,爱吃的。
纵使千叮咛万嘱咐,他终究还是放心不下。
于是趁着温青园梳妆打扮的时间,自己又麻溜儿的跑到了庖屋里监督着,愣是连一点细节都不肯放过了。
下人们虽害怕他,却也有几个忍不住的,开口劝他离庖屋远些,莫要沾染油烟气。
可这个时候,莫要说什么‘君子远庖厨’的大道理了,他早就抛之脑后,不在乎了。
白羽在一旁守着,心里头只觉得惊奇。
他家爷的变化真的很大,大到他都快认不出了。
若不是这副俊美的皮囊还和以前一样,他恐怕是早就要怀疑他家爷是否被人给掉了包了。
最后,厨子终是在傅容澈的百般不满下,烧出了几道为数不多的,得到傅容澈认可并同意上桌的菜。
其中一碗大补的鸡汤,他硬是不敢做的油腻了,来来回回的,就为了那一碗汤,他愣是浪费了五只鸡,做了五次,才得到傅容澈的点头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