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理直气壮:“再者说,相公也在我跟前哭了。一个哭成兔子,一个哭成花猫,岂不是绝配。你见了我哭,我也见了你哭,那便是扯平了,不羞,不羞。”
“你呀。”
无奈的捏了捏温青园的小鼻子,傅容澈的宠溺和纵容在对待温青园时,从来都不会吝啬。
兔子和花猫是绝配,也亏得她的小脑袋想得出来。
“日后行事,可万是不能再这般鲁莽,不计后果了。这次能轻饶了你,再有下次,我可不会心软。”
傅容澈说这话时,眼底已然没了半分该有的威严和正色。
媳妇儿是心尖宝,好声好气的哄着便是了。
他如是想着,灿若星河的柔中带宠。
温青园嘻嘻笑着,不答反问:“那阿澈可否也答应我,不再让自己深陷危险?”
“……”
傅容澈沉默了,心里百感交集,不知如何答话。
他的身份,是在刀剑风口上舔着血过活的人,指不定哪日就又会再现此景,故,他不敢轻易应下。
静默了许久,两个人都没再说话,久到,温青园都觉着脸有些僵了。
浅浅的吐出一口气,又深深吸回去,温青园不要他的答案了。
“走吧,回家。”
她不要,是因为他的反应,已经是最好的答案。
‘他做不到。’
温青园明白了。
故,她也不答应他。
傅容澈抿唇瞧她,神情复杂。
温青园却笑了:“愁眉苦脸的做什么,像个小老头儿,一点也不好看。”
伸出玉指,抚上傅容澈微微蹙起的眉,温青园不过轻轻一推,男人好看的眉宇,便舒展开来了。
“走,回家。”
他说,而后拉紧了温青园的小手,体贴的放慢步调陪着她小步小步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