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还当他就是块不懂人间美好,看尽世间百态的‘冰疙瘩’,谁曾想竟是他误判了。
这哪里是冰疙瘩,绝对是块深藏不露的金子啊。
裴斐喜得两眼放光,而后却又不住的摇头。
可惜了。
裴斐失望的轻叹口气,金子只在发掘他的人那处是金子,换了旁人,任凭是谁,他依旧是块冰疙瘩。
察觉到裴斐变幻莫测的视线,傅容澈蓦地敛了笑意,冷眼瞪了过去。
裴斐当即被瞪得背脊一凉,小心翼翼的赔着笑挪开了视线。
“你瞪旁人作甚!你不是对皇上心生爱意了,你大可给我一封休书,我说了我自请下堂,绝不会污了你右相大人的名声!”
温青园心里憋着气,怒火中烧。
说着,更是不愿再挨着他坐,苦着脸直往边上移。
只是,温青园移一点儿,傅容澈就跟着移一点儿,温青园挪多些,傅容澈也孜孜不倦的跟在后头挪相同的宽度。
“你别挨着我!”
温青园哽咽着剜了傅容澈一眼,手下也没收敛,当真是用了力道朝男人推去。
傅容澈手疾眼快的擒住那只欲要挨上他胸脯的小手,盈盈一握,便整个都包在了掌心里,小心翼翼的,爱不释手。
温青园拧着眉,试了几次都没能将手抽回来,末了,她索性不动了,懒得浪费力气。
温青园不动,傅容澈自是也不动。
两人都不动了,马车里的其余几人亦是跟着没了大动作。
一双双眼,想看又不敢看,独独卫良潇洒无惧,把着扇子也不遮挡,一双眸直勾勾的盯着人家夫妇,似笑非笑。
傅容澈一手握着温青园的小拳头,一手抚上温青园的小肚子,笑意盈盈:“园儿真舍得带着孩子一起抛弃我,自请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