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疼的冷气倒抽的。
两人的狼狈,与昨日的气势凌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尤其是朱润玉。
温青园掩嘴浅笑,看似人畜无害,温润善良。
眼波流转间,她的水眸有在朱润玉的身上停留片刻,似是犹豫了下,末了,终是移开了。
笑过了,她又伸手去牵张菊儿。
张菊儿瞳孔一缩,刻意避开了她的手,自己灰溜溜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温青园也不恼,等她爬起来后,故作好意的上前去替她拍身上的灰尘。
张菊儿起先十分抗拒,直到后来温青园不悦的说她嫌弃她,她才百般不愿的任她帮自己拍灰。
只是没人瞧见,在伸手拍灰的时候,温青园故作若无其事的打开了小瓷瓶的盖子。
里头无色无味的液体随着温青园手下大幅度的动作,如数洒落在张菊儿的身上,且还异常均匀。
液体不多,再加之张菊儿穿的厚实,便难以察觉。
待瓶子见了底,温青园便利索的将瓶子盖好收进了袖子里。
“好啦!这下,就彻底干净啦!”
温青园莞尔勾唇,后退几步走至傅容澈身边站定,倾国倾城的小脸上笑的意味不明。
张菊儿缩着脖子打了个冷战,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单是右相夫人靠近她的那一刻,她便只觉得毛骨耸立。
难不成……昨日她雇人去刺杀的事情暴露了?
也不像,若是暴露了,以右相的性子,现在怕是已经把整个朱府都给拆个底朝天了,哪里还会像现在这般兴平气和的站在这儿啊。
不过一想起昨晚刺杀失败,她这心里头啊,就说不出的憋屈。
花了那么多银子不说,人还没死,玉儿不是白受了那么些不该受的委屈了么。
带着满腔怨恨和不甘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