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摸着黑急急忙忙的跑到了厢房里。
“夫人,夫人,相爷,夫人这是怎么了?方还好好的呢……”
踉踉跄跄的跑到温青园跟前心,香卉刚要探身前去看看温青园的情况却眼尖的瞟见了床单上渗出来的一抹殷红,陡然瞪大眼眸,香卉当即脑子一片空白,慌慌张张的惊叫出声,指着那抹殷红惊恐道:“血!血!相……相爷,有血!”
血?
傅容澈不悦的蹙起眉顺着香卉手指的地方瞧去,果然就瞧见了大片殷红。
身子骤然一僵,傅容澈愣愣的侧首凝着面色惨白的温青园,一股偌大地恐惧感瞬间将他紧紧包围。
此时的温青园已经因为疼痛迷迷糊糊的昏睡了过去,冷冷的月色照在她惨白的小脸上俨然瞧不出半分活人的生气。
“大夫,大夫来了,相爷!”春蝉拖着一位老郎中跌跌撞撞的跑进厢房,面上的忧色显而易见“大夫,你快给我家夫人瞧瞧。”
老郎中本想停下来还歇口气,可当他瞧见温青园躺在床上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霎时便没了累意。
跨步上前去替温青园把过脉后,老郎中的神情越发的凝重。
看着老郎中越来越凝重的表情,傅容澈的心也跟着缓缓提起,顿时,空气像是低到了零点。
锁紧剑眉凝着床上蹙着眉头的温青园,傅容澈只觉得心疼的不得了,她身体不好,从小就特别怕疼,这样的疼痛她又如何抗得了呢……
勉强睁开双眼扫了眼太傅凝重的神情又望着立在一旁像座冰山似得男人,温青园忽然觉得好不甘心。
好不容易重活一世,难道她又要这样什么都没做就死掉吗?她还没有来得及给阿澈生好多好多小娃娃,都没来得及和阿澈恢复到从前的模样,都没有好好的弥补阿澈……
慢慢的合上眼,温青园只觉得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脑子也逐渐放空,耳边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