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从她家溜了出来。”
“嘿,许婶啊,你就别瞎猜了。俺偷摸底进她家院子好长时间了,没有啥男人啥汉子的。”张本民装作很是失望的样子,“可惜了,白搭了工夫,她卢小蓉一直在院子里忙活,俺都没机会在她家水缸里投巴豆粉子。”
“哦?那,难道是俺想多了?”
“差不多。”张本民嘿嘿地上前两步,搓着手,“许婶,周叔常年不在家,你是不是心里空唠唠的,老是会想多?”
“去一边吧,你个小伢子懂啥。”许礼霞说完立刻吸了口冷气,“哦,你可不是小伢子了,懂得太多哩。”
张本民呵地一笑,“哪里,只是有时会胡说八道而已,你可别当真。”
“唉,张本民,俺突然觉着问题有点大哦。”许礼霞再次吸了口冷气,“咋感觉你跟卢小蓉之间,是不是不太正常呢?”
“哈哈……”张本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反驳,只好用大笑来掩饰,“许,许婶,你这玩笑可真是开大了!那,那咋可能呢?你不想想,她卢小蓉多大,俺才多小点儿。”
“也是哦,就算你有那心思,可裆里豆芽伴儿还没长足呢。”许礼霞呵呵地笑了,“国防洗澡时,俺给他搓灰都看到了,那么点儿,根本就不好用。”
“就是。”张本民赶紧将话题带远一点,“许婶,要不你摸摸俺的,看是不是跟国防的差不多?”
“你们同岁,应该差不多,哪里还用得着摸?”
“那可不一定,一样的庄稼两样长,别人不懂,你许婶还能不知道么?高矮胖瘦差不多的两个人,没准裆里的家伙事儿差别会很大。”
“你这话啥意思?”许礼霞心里发虚,“算了,不跟你说了,国防还在家做作业呢,俺得赶紧回去看看。”
许礼霞走了,张本民带着点庆幸摸了摸额头,看来老话说得没错,小心驶得万年船呐,这以后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