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帮你送。”
“行啊,说话可得算话!”曹绪山笑得龇起了牙。
张本民忙招呼着孙余粮,把一大筐大垃圾抬出去扔了。回来后,让孙余粮拿了馒头先去教室,他要跟曹绪山聊个事。
“曹校长,有件事儿,不知当讲不当讲。”张本民说得很是犹豫。
曹绪山有点诧异,“你,跟俺讲事儿?”
“嗯。”张本民点点头,“有关郭爱琴的。”
一提郭爱琴,曹绪山立刻激动起来。
曹绪山特别馋郭爱琴,小学里的人差不多都知道,原来小学在村里的时候,郭爱琴也挺享受曹绪山的讨好,因为不但可以吃到大锅饭里的精华,而且还可以充分体验一个女人被撩拨的满足感。只是在小学搬到西岭之后,王团木出现了。相对于曹绪山,王团木显得高大上了些。郭爱琴也明白,在她眼里,曹绪山说到底只是个伙夫而已。
“郭爱琴?”曹绪山主动凑上前,“你都知道些啥事?”
“那个代课的杂种王团木,成天勾引她,马上两人的关系就要不正常了。”张本民的表情颇有些惋惜,“好白菜啊,都要让臭猪给拱喽。”
“日他个祖宗的!”曹绪山牙狠狠地咬了起来,“日他个八辈祖宗!”
“俺打算要治治王团木那个杂种!”张本民开始引导话题,“他太损了,又损又坏!”
“就是,简直不是人!”曹绪山喷了口唾沫。
“你就说吧,俺昨天逮了条黄鳝,一早拿到公社卖了几块钱,上午不也就没来嘛,关王杂种啥事?他倒好,刚才碰到俺还问是不是逃课耍去了。”张本民叹了口气,“幸亏提前让高奋进请了假,说肚子疼,要不然肯定又得挨那个杂种一顿收拾。”
“那你非得去公社卖?”
“要不能去哪儿?你看咱大队里头,平常谁家会舍得钱买黄鳝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