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幸存,出窑了两个,这个结果已经大大超出我的预期。
看着她们各自都有收获,我有点郁闷,不知道我另外两个罐子怎么样。
“别找了,肯定都碎了。”俞萌捧着自己的大陶罐,在一边不断刺激我。
我心烦,索性把窑子拆了,将草木灰拨到一边,果然看见自己两个罐子。
俞萌笑道:“你看我说啥,都碎了吧。”
我不免沮丧起来,另外两个陶罐果然也碎了,不过我拿上来检查的时候发现,其中一个陶罐,只是口碎了,剩下的罐身完好无损。
“哼,也还不错。”这一次,俞萌没有打击我,想来也觉得这种制陶的过程不可控,完全看运气。
我回头问她们还想不想做的时候,她们都一.asxs.点头。
不过,做陶罐的地点被我们移植到了山谷外,我还一次性建造了一个更大的窑子。
黏土还有很多,山谷南方的大地上,也就是溪流消失的地方,其实那里的泥土几乎都是这种黏土。
刚来山谷的时候,我压根没有去注意。
我们三人一起挖掘了许多,而且越往地下,这种黏土就越细致,连大颗粒的沙子都摸不到。
回到窑子旁,我又做了一个小型的火坑,准备用来加速陶罐的阴干。
火坑旁,俞萌和林若涵玩的不亦乐乎,黏土被她们捏成了各种形状。
有罐子,有吃饭的碗,还有小碟子和小杯子,我脑子里能想到的,她们这里都有。
我捏了几个陶罐,都是比较大型的,因为我担心,冬天真正来临的时候,黄金山谷里的溪水会被冻住。
我们必须事先储备些淡水,这些陶罐就是最适合的工具了。
黏土很快就被消耗完,我把火坑点燃,等待适合的温度之后,我们才把做好的陶罐小心放在火坑旁的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