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罐在沙发里坐下,盘腿喝了口,才咂嘴道:“既然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啊?”
“你在帮沈俏忙什么?”江馨瑶眯起的眼眸冷漠:“难道她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江宇嘴角一勾:“我说她后悔了当初没有选我,嫁给了闻律。现在想找我旧情复燃,跟我婚外情,你信不信?”
话音一落,就挨了江馨瑶一个白眼。
显然不会相信他这种鬼扯的谎话。
江宇有点无奈。
“姐,大晚上的你在门口里堵我,就为了这事吗?”
江宇将啤酒随意在旁边拿起,点了根烟,吐了口烟圈说:“她有什么事,反正跟你又没关系,你那么关心干什么啊?难道姐你对律哥还没死心啊?”
提到闻律,江馨瑶脸色变了变,倏然收紧了的五指,精致的水晶指甲几乎嵌进了掌心里。
她拉开了易拉罐,灌了口酒:“你但凡有点本事,不是被人当下人吆五喝六,我需要死心?”
当初那么好的机会,近水楼台先得月,煮熟的鸭子都送到嘴边了,江宇还让人给跑了,一想起来,江馨瑶心里就觉得堵塞。
两家是世交,她父亲江建北跟闻律亦父亦友是忘年交,内心里的理智和家教廉耻,曾经的种种,已经是江馨瑶豁下脸做到的极致。
如今闻律已经结婚,有了孩子,她心里再放不下,也无法再做出那么出格的事。
内心的骄傲,也无法让她去勾引一个有妇之夫,一个孩子的父亲。
有时候,江馨瑶都不禁在想,当时她要再狠一点,结局会不会不同?
但这种假设,根本就不存在成立。
她已经错失了良机。
江宇将她的情绪尽数收入眼帘,骨节分明的长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沙发,舔了舔嘴唇:“感觉到事,勉强不来不是。”
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