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联系,一直躲躲藏藏。
可一周前,她从推特的消息才看到她儿子给她的留言。
她的儿子一家都被迫停职在家,连她的孙子也面临劝退的境界。
重重压力,张汝华动容了。
在警方找上门的刹那,相比于惊慌,张汝华更感到松了口气,她终于不用再躲躲藏藏下去了。
“闻先生,我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但我儿子我的亲人他们都是无辜的,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求你放过他们吧。”
张汝华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整个人狼狈到了极致。
坐在沙发里长腿交叠,气势沉稳内敛的男人脸上没有任何起伏,周身被寒意笼罩。他双指间夹着一根香烟,苍白的烟雾缭绕,衬得他深邃的凤眸愈发的深幽冷冽。
左旭将几张照片递到张汝华跟前:“指示你的人,是哪一个。”
张汝华看着照片里的几人,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左右细细打量着,不敢去看闻律跟左旭的脸,哭丧着声音,小心翼翼的摇头:“当时他戴着口罩和鸭舌帽,我、我认不出来。”
“他用我孙子的安危威胁我,我实在是没办法,我才……才……闻先生,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将孩子带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张汝华吓破了胆,哭丧着摇头。
俨然是一问三不知。
“你们掉包的孩子是谁的。”
“这、这我也不清楚。孩子是他找的,我也不知道啊。”张汝华吸了吸鼻子:“当时情况紧急,他是在闻太太分娩的前一天找上我们的。”
若不是事发突然,张汝华一把年纪,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也不会那么糊涂,稀里糊涂就照办了。
对方完全就没有给她们考虑的时间。
见问不出什么,闻律耐心消磨殆尽,在烟灰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