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缩,是绝不可能。
“急什么。”闻老太太面目阴沉:“不过一次失败罢了。”
几人闻言一愣,皆是不解地的看着闻老太太,闻伯钊道:“大嫂,你这什么意思?”
“你们难道不觉得奇怪吗?”闻老太太撩起眼皮淡淡的扫视着几人:“依照闻律的性格,在事后,还能如此坐的住,没有报复你们,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简单的几句话醍醐灌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从那天过后,闻律就没再理会过他们,再者有什么动作。
好似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岂是闻律的作风?
闻慧琳皱眉不解:“他难不成,在打什么主意?”
“我让人打听了,闻律的人,最近可都没闲着。”至于在坐什么,一时半会,闻老太太虽然还没问出来。
不过能让闻律如此劳师动众,连对付他们这些心头大患都能忽视的事可不多。
却绝对不会是小事。
众人一时沉默,纷纷都在寻思着究竟出了什么事。
闻老太太则借机安抚了他们,让闻伯钊等人先别着急,对付闻律有的是时间,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
等安抚好众人后,闻老太太则让罗姐扶她回楼上卧室休息。
房门一关,没了旁人,闻老太太也不复之前的淡定,脸色极其难看:“不过一群丧家之犬罢了,还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人物了,竟然敢在我这撒泼叫板!”
俨然是不满极了闻伯钊等人。
心里也有些懊悔,将这群废物喊了回来。
没一个能成事的。
难怪当年能被闻律赶走!
罗姐见状忙不迭安抚起闻老太太:“老夫人您别气,为了他们被气到了,可不值得。”
闻老太太气哼了声,闭着眼眸沉思了会,才幽幽的开口道:“森儿呢?医院